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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洛初表情平静，没搭理他。

她伸手想拿过手机，却听见姜钰再次冷着语气质问道：“他为什么会在半夜给你打电话？”

他快她一步拿过手机，盯着“徐斯言”三个字蹙眉。

陈洛初：“叶晨曦最近在他那实习，再我们是老同学，联系有什么问题？”

她作势要去强，但当然得逞不了，他用一只手摁住她，自己接起了电话，语气不太友善：“有事？”

徐斯言在那头顿了顿，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，语气平淡道：“陈洛初的手机怎么在你那儿？”

姜钰：“我们在一起，正准备睡觉，你吵到我们了。”

徐斯言道：“你回来了？”

“不然你以为我会一直在国外待个半年？”姜钰不太耐烦的，“你有事事，别打扰我们休息时间。”

“我还以为你在国外有那位陪着，会乐不思蜀。”徐斯言没什么情绪的，“陈洛初有个学生要来我这里学习，想问问陈洛初她什么时候过来，好给她安排工作。”

姜钰扯了扯嘴角，一阵见血道：“一天二十四个时，你就非要这大晚上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