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苍白(1/5)
岳朗晴睡得并不安稳,梦中感觉有什么重物压在身上,使她被动平躺在冰凉的地面上。她使劲想要推开,那重物却纹丝不动,只有用力过度导致的腰部撕裂般的疼痛,还有费力喘气的粗重声音。
“嘭!”那重物砸了下来。
岳朗晴猛地睁开眼。
眼前短暂出现一片黑色眩晕,她不自觉将手搭在额头上,湿漉漉的,竟全是虚汗。嗓子有些干疼,梦中一直是用嘴在呼吸。
这状态不对啊,岳朗晴心里暗道糟糕。
果不其然,当她想要坐起来时发现腰根本使不上劲,更要命的是小腹处瞬发一阵绞痛。
岳朗晴瞬间苍白了脸色。
这是什么运气,宿醉碰上生理期。
她脸上出现一抹自弃的神色,努力抑制住用手去按压小腹的欲望。双脚虚弱的从被子里抽出,就像一个摇晃的稻草人立在地面上,毫不怀疑一阵风过来就能把她吹倒。
没管床上的狼藉,岳朗晴取出衣柜里的干净浴袍和卫生用品,走向卫生间。
她最讨厌生理期。这段时间的自己就像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废人,更甚者被疼痛折磨的难以下榻。
可交易,谈判,晚会不会刻意避开一个女孩的那些天,作为岳氏总裁,她也不具有在特殊时期休假的权利。
所以,她没有特殊时期。
从二十三岁接手岳氏以来她就学会了与疼痛并存,学会了掩饰虚弱,学会了以双倍于平时的工作量分散疼痛的注意力。
她不允许娇弱这样的词停留在身上,任何时候,都不行。
打开洗漱池的水龙头,看着粗壮的水流冲下,细细密密的一眼望不穿的一条在光滑内壁上被打散,然后顺着圆润的弧度流下去。伸出小半个手掌穿过它,水流形成半个扇形的平面,一半洒在镜子上,一半淋在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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