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7 平安（1/5）

“这世界没有什么妖神之说，我也不是什么妖精。”陶清涵看着橙黄的茶水，微微抬起了眼眸，“不做亏心事，不怕鬼敲门。姨娘是做了什么，让自己心虚的事请吗？”

“我哪会有亏心事？”张姨娘干笑道，“涵姐应该问问自己，有什么亏心事……”她明明就是妖怪吧？不是妖怪，怎么可能小小年纪就有这心性？

“姨娘，我们还是和平相处吧。”陶清涵道，“这对你，抑或是对我，都是一件共赢的事。”

“什么共赢，谁会跟妖精共赢？”张姨娘双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，她双眼好似要喷火，“你这个妖精，不许再伤害我的女儿了！”她知道，面前这个妖精，伤了自己女儿的心。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
“伤害你女儿？”陶清涵眉头一皱，抬头看向她，“你说我伤害你女儿，那你可曾问过我为何要伤害你女儿？”她站起身，目光如寒霜，在她身上扫了一圈，“你好好看看你女儿吧，让她老实待着，我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。”

她的目光简直要冻死个人，即使在温暖的厢房中，张姨娘都觉得浑身冰冷。她向后退了两步，定了定神，深深的看了陶清涵一眼。最后，她转过身，唤来丫鬟，“送客。”

未等丫鬟来请，陶清涵便已经站起了身，她未曾回头，“姨娘好好想想吧，我也不是那般不饶人的人。希望我们能达到共赢。”

张姨娘双手攥紧了衣袖，死死咬住了嘴唇。她目光复杂，好似在思量了什么。最终，那复杂的目光化为了坚定。

一个计划，在她的心中呈现了出来。

翌日。

天色蒙蒙亮，雾气缭绕，府衙染满了雪白。

一大早，便有一马车从国公府出，得得的驶向了远方。

朦胧的月光洒落庭院，令原本便雪白的院子变得更白了。